她确实讨厌魏樾,但眼前这个魏樾毕竟才六岁,她还犯不着要把仇恨都记在他身上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得罪了,殿下” 风灼鸢站起来,解开魏樾的发带,用指尖摸了些药膏,撩开他半边的头发,小心涂在那血淋淋的额头上,并从魏樾穿着的衣服上撕掉一块干净的布,为他包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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