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愕地爬起来,戒备心起:“……谁?” “是我”康盂树无奈的声音,“康嘉年跟我说你组装搞不定我刚一半路上呢,就被他轰来帮你不然他不让我进家门” 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门被打开,汗湿的黎青梦站在门后,后脑勺的头发被压得扁扁的,前额的头发一撮一撮粘在额头和鬓边,确实相当狼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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